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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撞出了宫颈癌,必须出钱给我治。”

2019-06-18    作者:我是汤碗    来源:网络

  有故事的汤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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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文/刺猬

  初夏时节,地处东北边城、向来安稳平静的桃花镇,却因一个卦姑的现身,惹出了一场大乱子。

  正值青春期,平素不爱说话的16岁少女小咪突然失踪了!

  一路追寻,几番周折,竟扯出一个夹缠着爱恨情仇、亲疏冷暖的故事来。

  01

  卦姑,旧时“三姑六婆”之一种,即以看/相/算/卦、趋/吉/辟/凶/为营生的女子,多巧舌如簧,善察言观色。如今也与时俱进,冠以大师称号,变得高大上起来。那日傍晚,就有这样一个女子,神秘兮兮,出现在了距桃花镇中学不远处的街口。

  等小咪离校时,同学们差不多已走光,路上安静下来。

  “小美女,来,我给你算/一/卦。免费的,不要钱。”

  卦姑身材瘦削,颧骨高突,酷似一张老皮罩着一具骷髅。动静也压得很低,神情怪怪的。小咪循声看去,只一个对视,她便本能退后了两步。

  “我不算,也不信。”

  说着,小咪转身就走。但很快,她又停住了。因为,卦姑的沙哑动静再次像毛毛虫似的,蠕动着钻进了她的耳鼓。

  “你很可怜,打小没妈没爸,是从野地里捡来的,所以很自卑。”

  “你胡说,我有爸爸!”

  “他只是养父,没有血缘。”卦姑打断了小咪,“让我给你看看手相,能算出你亲爹在哪儿。”

  犹豫片刻,小咪还是走近了卦姑,迟疑地伸出了手。卦姑一把捉住,笑了,笑得别具意味,叫人心底直发毛。

  “这是地纹,曲里拐弯,注定命途多灾。啧啧,你差点被狗吃了,差点病死,差点”

  “我想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,在哪儿?”

  “你命里没妈。亲爹应该姓潘,叫潘高志。他祖坟冒了黑烟,走了狗屎运发财了,如今有房有车有大钱。哦,还给你找了个年轻小后妈,那模样,虎背熊腰大象腿。我算算,是三国张飞转世。”

  “你咋知道这么多?”小咪将信将疑。卦姑没回答,话头一转直戳小咪的心思:“你不是早想离开桃花镇,去找亲爹吗?爹来运转,你要扑棱蛾子变蝴蝶了!”

  02

  恰如卦姑所算那般,七八岁时,小咪就知道自己是捡来的。

  听说当时,她刚出娘胎,小眼睛还没睁开呢,也不知是啥缘故,就被破衣服一裹,扔在了桃花镇南的山坳里。

  那一片儿紧挨着坟茔地,蒿草疯长,蛇虫出没,若非清明中元,平常日子鲜有人去。

  说来当算老天悲悯,眷顾她这条小命,偏偏她养父从那儿经过。他走着走着,突然,一阵断断续续的啼哭隐隐传来。不远处,还有两只饿瘪了肚皮的癞皮野狗在打转。

  养父见状,登时心头一咯噔,紧忙寻着哭声找去。

  是个新生婴儿!小老头般皱巴巴的小脸上,还沾着血渍呢。

  也正是随风弥散的血腥味儿,招来了丧家野狗。龇着牙,咧着嘴,只差几秒钟就把她给叼走了。

  该死的畜生,滚。养父轰跑野狗,忙不迭抱起弃婴贴上心口,撒腿往家奔。

  就这样,弃婴躲过一劫,侥幸活了下来。养父给她取名小咪,他既当爹又当妈,渐渐将她养大。起初,小咪并不知自己的身世,也问过养父,爸,为啥别的孩子都有妈妈,我没有?

  养父回得嘎嘣溜脆,死了。小咪追问,咋死的?养父再答,对,砸死的。她嘴巴不好,爱胡扯,叫人用板砖拍了头。啪,很惨。

  小咪听得害怕,从此再不敢问这事儿。直到有一天,养父也红了眼,也抡了板砖,非要拍死住在同一条街巷里的王老二不可。

  原因很简单,王老二灌多了猫尿,口无遮拦,说小咪是弃婴,捡的。

  情知隐瞒不住,养父只好如实相告。也便从那天起,小咪便有了心事,她不再缠着养父,要骑大马;也不再赖在养父怀里撒娇,贴脸,去触碰他那硬硬的胡茬。再长大些,她经常一个人发呆,经常有意躲得养父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
  为啥要躲?

  也许,正如同学们挤眉弄眼嘀咕的那样:“小咪的爸是瘸子,是捡破烂的。小咪也是捡的噢。”

  没错,小咪的养父姓邱,大名邱天福,以收废品为生。他右腿膝盖曾受过重创,落下了不能回弯、直腿拖行的残疾,街坊邻居都管他叫邱瘸子。那天,见太阳落山,小咪还没回家,正归拢废旧物品的邱瘸子禁不住心头惴惴,一时走神,被废铁割破了手指。

  血涌汩汩,邱瘸子感觉不到疼,一个劲寻思,小咪该不会遇上啥事了吧?他越想越心慌,连伤口都顾不上包扎,拖着直腿冲出院,侧侧歪歪跑向学校。

  糟糕,小咪真出事了,失踪了!

  03

  从傍晚到次日天亮,整整一夜,邱瘸子心焦如焚,一步没歇,边喊边找,几乎将桃花镇翻了个顶朝天,连镇外的几口枯井都跳下去看了,也没寻着小咪的影儿。

  “小咪,你在哪儿?你要急死爸啊。你要出点啥事,爸咋还能活下去?”

  邱瘸子不知道,此时,少女小咪已跟随卦姑,搭上了开往距桃花镇数百里外的黎城的火车。

  对号入座,卦姑左右瞅瞅,干咳一声啵开了。说她师从世外高人,自幼熟谙奇门遁甲,铁板神术;近年又拓宽业务,研究起了西方星座。自入行至今,断人祸福,消灾解难无数,从未失过手。小丫头,至于这找人,更是小菜一碟。大千世界,茫茫人海,只需掐指一算,嗯,就在那儿。要差上十米八米,都算我术业不精。

  “喂,你是算卦的?”对坐小伙子满眼疑色,问。

  “叫/大/师。”卦姑一本正经说。

  “那你算算,我是干啥的?又干啥去?”

  卦姑嘴角一挑,脱口而出:“学生崽子,去见女友。听本/大/师一句劝,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,将来追你的女孩能从神农架排到北京。不像现在,你得死乞白赖去追人家。”

  “真特么准,神了!”

  小伙子一听,惊讶得差点给跪了。于是,小咪和卦姑这一路的零嘴吃喝,也全叫他给包了。

  后来,小咪又寻思起这档子事。素昧平生,她咋算的那么准?思来想去,不由恍然:一上车,小伙子就耷拉着脑袋,不停地发微信。卦姑虽没瞅他,却一直盯着窗玻璃呢。玻璃反光,微信内容尽收眼底。

  更逗的是,小伙子的胸口处别着校徽呢。

  不过,当时小咪也倍感不可思议。而等抵达黎城,兜兜转转之中,比这还要神奇的一出上演了

  “小咪快看,那个男人,夹包领媳妇,脖挂大金链子的那个,就是你亲爹潘高志!”

  04

  顺着卦姑的指向,小咪瞅见了一个衣装光鲜、凸着啤酒肚的男子。他脖子上戴的,不应该按克,当以两计算的金项链,真真的亮瞎人眼。走在他身侧的女人,身材壮实,倒也有几分如卦姑此前所算的那样,虎背熊腰赛张飞。

  “他们,真是我亲生父母?”一时间,小咪竟慌得不知所措,手心里都出了汗。

  卦姑掐掐指头:“爹是亲的,如假包换。妈是后续的,跟你没啥关系。”

  “那我该怎么办?我怕,怕他不会认我。”

  “别怕。只要你按我说得做,他不认也得认。”

  卦姑叮嘱小咪先躲起来,千万别露面,接着追向了男人。男人的名字,也确实叫潘高志。藏身街角,小咪看得真真切切,不消片刻,卦姑便追到了潘高志身后。

  潘高志警觉,刚回转头,卦姑已连抓带挠,忿忿叫骂着开撕:“牛得草你个浑蛋,竟敢背着我在外/勾/搭女人,还是重口味。瞧她那磨盘屁股,你就不怕坐死你啊?!”

  “喂喂,你谁啊?”潘高志忙护住妻子,躲闪质问,“谁是牛得草?谁/勾/搭女人?他是我老婆。”

  “对不起,对不起,是我太冲动,认错人了,以为你是我老公呢。真的,看你那后脑勺,那腰那背,跟我老公一模一样。”卦姑边道歉边后退,一拧身钻进街旁胡同,拽起小咪乐不可支走远。

  “去哪儿?不认他了?”小咪问。

  “当然得认。但必须得有真凭实据,让他无话可说,乖乖认下你。”说着,卦姑张开了巴掌。

  嚯,真够狠的,她那一把抓,竟生生薅下了潘高志的一绺头发!

  05

  走,做亲子鉴定去。加急件,3小时出结果。

  接下来的3个小时,对小咪来说,可谓漫长难熬。她皱着眉头,心乱如麻,几次拿出被卦姑关掉的手机,想给养父邱瘸子打个电话,或发条信息,告诉他,她在黎城。可余光里,卦姑的三白眼一直在瞟着她,冷硬如刀。

  “小丫头,如果你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,继续窝在穷困闭塞的山沟里,忍受冷嘲热讽,与你那胡子拉碴的瘸子爹,还有那满院废品共度此生,就开机,打吧,我不拦你。”

  小咪看懂了卦姑的眼神,又缩回了触上开机键的指尖。

  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。那一串数字犹似火炭,一下子就灼疼了小咪的眼睛潘高志是她生物学父亲的概率,高达99.999%!

  卦姑算的真准,此爹货真价实,半点杂质都没掺!

  我这就去告诉他,自从知道我是捡来的,我天天都在想,我的父母长啥样?为啥要抛弃我?是不是有难言之隐?我想知道答案,想有个真正完整的家。小咪在心里喊。

  “快给我算算,他在哪儿?我要去找他!”

  一手拿着鉴定报告,一手抓着卦姑的手腕,小咪急不可耐地跑上了街。

  06

  有百算百准的卦姑在,再度找到潘高志并非难事。事实也是,约莫半个小时后,在一家精品成衣店外,小咪又遇上了正抽着烟等老婆出来的潘高志。

  “小咪,你站住,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,”

  “松手啊,别拽我。”至于卦姑说了些什么,小咪一个字都没听清,她用力甩开她,径直跑到了潘高志面前。

  亲生父女相见,小咪激动得语无伦次,想喊声“爸”,却支支吾吾叫不出口:“你,我,我是……”

  “你想说啥?”潘高志满眼纳罕,上下打量着小咪,“我好像不认识你。”

  “你怎能不认识我?你应该认识我啊。”小咪顷刻失控,泪崩,顺颊成河,“我叫小咪,是从桃花镇来的。你看,我是你亲生女儿啊。”

  亲子鉴定入眼,潘高志顿如遭了天打雷击般浑身一哆嗦,脸色惊变。但仅仅只是一愣,他便劈手抢过鉴定书,三下两下撕得粉碎,又揉成一团,似想塞进嘴巴,吞咽进肚。可纸团太大,会噎死,就摔到地上,狠叨叨踩进了马葫芦井篦。

  “啥桃花镇,我没去过;啥小米(咪),还大米土豆呢。”潘高志伸手一搡,就将她推了个趔趄,“走走走,少烦我!”

  “你为啥要这样对我?为啥生了我,却扔了我?不肯认我?”

  “老公,那小丫头是谁啊?她咋哭了?”这时,潘高志的妻子走出了成衣店。

  “缺爹是吧?满大街都是男人,赖别人去。”潘高志压低嗓音,硬邦邦下了逐客令,“请你马上消失。马上。”

  斥责声中,面对一张凶横的,扭曲的,又十足丑陋的肥脸,少女小咪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碎的滋味。也第一次咬破了嘴唇,和着咸泪腥血,全咽进了喉咙。

  小咪拧身跑远。

  一辆轿车擦身而过,顿惊得司机冷汗涔涔,探头出窗破口大骂:“你找死啊?想死跳江桥去,别特么祸害人!”

  

  :故事至此,疑窦重重:与桃花镇凭空冒出的卦姑,究竟是谁?她的能耐真的神准无比?还有,她为何要背着小咪的养父邱瘸子,带小咪赶赴黎城寻找亲生父亲?小咪的生父,为何死活不肯认她?欲解谜团,请追明天的下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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